开始打扫一些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树枝,大伯就开始摆放贡品。
五叔也努力的打扫,只有姗姗来迟的小叔,什么都不做,只想摆烂。
管他的~也有可能是哥哥们宠爱不让他干。
我只专注扫我的地,其他我都不理,老男人的对话,我插不上,也轮不上我这小辈。
然后太阳出来,那时候是9点多,慢慢的变热了,烧完金纸,一群老男人完全不禁忌的谈起自己未来的居所,市价多少,会讲到死当然会谈到生病吃药这回事,年年聚集都说不厌的话题。
热到我穿起防晒衣,烧完后开始分赃,一个两个都摇头说不要,个个都说拿回去都没人吃,放在家里也只是浪费。
回到家,那还真是热,那股热气还是不能消散,地上都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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